番外3)马眼灌水憋尿游戏(纯虐不甜向)
  “主人...等等...”
  砰——
  巨响过后,裴又言的后背传来一阵剧痛,像是骨头都快要裂开。他的五官扭曲到近乎变形,大手死死抓着一旁的床单。
  “不就是磕了一下么?就你事多!”
  虞晞当然不会因此放过他。
  她拿起手铐和铁链,将裴又言的四肢固定在床沿。
  “主人,主人...”
  他的声音沾上哭腔,不断地摇头祈求。
  虞晞一个翻身,跨坐在裴又言的小腹上,又嫌他烦,狠狠扇了他一耳光。
  “鬼叫什么啊!你怎么就是不听话!”
  白皙的脸颊顿时红肿不堪,裴又言像是认命了般,缓缓闭上双眼。
  虞晞心情不好,所以他就得挨罚。
  这有什么办法呢?
  还不都是理所应当。
  没关系,没关系的。
  还有三年,合约就要结束了。
  这一年如此艰难,他不也熬过来了吗?
  会好的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  见裴又言不再挣扎,虞晞拿起一旁的软管和针筒,另一只手掐着他那半软的阴茎。
  “啊——”
  马眼孔被软管口撑开,强硬地往里深入,没有半点润滑。
  那种撕裂般的疼痛甚至难以用语言形容。他哀嚎着,呜咽着,眼睁睁看着那根细长的软管一点点塞进下体。
  “主人,主...”
  又是一个巴掌落下,这一次,裴又言彻底不挣扎了,哪怕阴茎再痛也由她摆布。
  “啧,真是烦死了。”
  虞晞本就烦躁,对待他更是毫不留情。她眼睁睁看着灰粉色的阴茎逐渐变红,变涨,依旧没有心软。
  那根软管很快就被硬塞到底,柔软硅胶管口戳在前列腺上,哪怕在外的管身只有一点轻微晃动都能令裴又言生不如死。
  刚才挣扎得太过,他的手腕已经破皮出血了。
  他好痛,浑身都痛,嗓子也哑了。
  他木讷的张开嘴,而后又闭上,像是默默等着惩罚降临。
  “怎么这幅表情?”虞晞见他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,掐着他的脸颊质问。“说话。”
  “没有,没有...”裴又言回答。“主人开心就好。”
  她冷哼一身,用针筒抽了50毫升矿泉水出来。
  “给我憋着。”
  冰凉的液体穿过管道,随后再流进膀胱里。那过程极其漫长,给人的感觉就只有疼,疼到极致,再无其他。
  时间一点点流逝,那些液体完全被膀胱吃进。酸胀感从下腹部传来,裴又言依旧咬牙坚持着,就连闷哼都不敢,生怕虞晞对他拳脚相加。
  可虞晞却依旧不满意。
  只因他是裴又言。
  他做什么都是错的。
  她换了一个更大的管筒,足足有三百毫升。裴又言见了,惊恐地瞪大双眼:“主人...主人...不...”
  会坏的!
  真的会坏的!!!
  这么多水灌进去,他的膀胱估计得爆开!!!
  求饶的话语未能说出口,迎接他的又是一记耳光。
  “闭嘴啊!”
  “我的要求你照做就是了!哪来那么多话!”
  一阵微弱的水流声后,痛感再次席卷全身。裴又言的小腹微微鼓起,剧烈的疼痛甚至能掩盖阴茎的存在。
  尿意直冲大脑,他实在忍不住了,开口向虞晞求饶:“求求您了主人,我真的不行了...”
  “求您,换一样惩罚好不好,我什么都可以...”
  裴又言耷拉着脑袋,不知这生不如死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头。
  “我快要尿出来了,主人,我真的快...”
  虞晞见他一点也不配合,顿时没了兴致。
  呵。呵。
  这宠物既不听话,也不活泼,和死人有什么区别?
  她用钥匙打开手铐和锁链,随后揪着裴又言的头发,把他拽进卫生间里。
  那软管荡在空中,不断摇晃,管身撞击着排精孔内的嫩肉,疼的他近乎丧失语言功能。
  “跪下。”
  裴又言点头照做。
  “想尿呀?”
  他继续点头。
  “好啊。”虞晞说。“那得看你伺候的怎么样。”
  话音刚落,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攀上她的身体,颤抖着解开牛仔裤腰扣。内裤下拉,漆黑浓密的阴毛随即显露出来。裴又言闭上双眼,朝她的私处靠近。
  他忍得痛苦,又怕挨打,所以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。温热的口腔含住两瓣软肉,轻轻吮吸,绝不能让牙齿碰到分毫。阴唇随即被舌尖撬开,不断抽插,带出一波又一波的爱液。
  裴又言将那些液体尽数吞入腹中,可虞晞连表情都没变,看来还是不满意。
  “主人...”
  他摇着她的腿根,眼眶里的泪多到要溢出来。
  “求您赏赐。”
  他以极快的速度张开嘴,含住虞晞的尿孔,确保尿液不会漏出来分毫。时间一点点流逝,裴又言看见虞晞突然闭上双眼,于是他也赶紧把眼睛闭上。
  淅淅沥沥的声音从面前传来,腥臊味瞬间充斥着整个鼻腔,他强压下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,任由尿液从食管滑进胃里。
  “主人...”
  等她排尿结束,裴又言还故意张开嘴巴,展示自己干净的口腔。
  “我都喝下去了,主人...”
  快点,快点吧!!!
  他能等,那地方真的等不及了!!!
  虞晞往旁边走了一步,再用脚尖踩住软管,蛮横地往后踢。裴又言终于从痛不欲生中解放,软管摩擦嫩肉的疼痛依旧残留着,但他实在是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  “去吧。”
  那一刻,他像是等到主人指令的狗,飞奔去执行任务。
  随着尿液被一点点排出,裴又言的眸子也逐渐暗淡下来。卫生间里还开着窗,凉风抚过那具赤裸的身躯,不过并未让他变得清醒。
  窗外的天依旧是蓝色的,那些植物们野蛮生长着,仿佛拥有无限生机。
  那么他算什么呢?
  他是什么呢?
  若要用植物形容他,那他大概是一棵梧桐树。
  以为开春了就又会发芽,长出新的枝叶,重新变成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。
  但其实,他早已死在那个冬天。